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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都放在凹3上了,P站停更。

【FGO】恩奇都(FGO男性计划之十三)

前言:

没想到在众多新人物登场的《齐格与齐格飞》中被选中为新的主角是恩奇都。在第七章出场的甚至不是本体,马上面对的也是时间神殿,所以本篇的时间段放在了1.5部里,相对缓和的背景氛围,私设了立香回日本的剧情,恩奇都也跟着去的情景,感觉会比较有趣所以这么设定了。

实际上因为完成的时间拉得很长(我甚至换了台电脑),有很多情节被砍掉了,原来是有恩奇都和立香接吻补魔的情节,恩奇都和立香妈妈夜话的情节,恩奇都在福冈游玩的情节,还有魔术协会清除立香妈妈关于魔术世界的回忆情节,大概砍了一万字吧(笑)。

恩奇都和立香接吻的情节被砍掉是因为我本来是想写跟吉尔伽美什无关的一篇恩奇都,嗯写来写去还是避不开金闪闪,感觉加上这段就微妙地白学了起来,也许我会作为小片段放出。恩奇都和立香妈妈夜话是写好了又觉得很累赘,不如直接让恩奇都说曾经有这么个场景,这个场景主要是讲普通人对魔术世界的接受力,设定狂魔感兴趣但观感差点。

感觉总和烂尾了差不多= =。结尾比较仓促。

 

(藤丸立香视角)

“玛修去不了是吗?”

达芬奇抱歉似的笑了笑,“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定期检查(注1)。还好以后她能作为普通人享受剩余的人生。”说到这儿,达芬奇将一份出行安排递给了我,“这是迦勒底对你回家的安排,好好读一下。这儿还有你就读的高中的放假通知。”

“我知道了。”

“想必普通人对这次全球性的人类沉睡会惊慌失措,不知道你父母会怎么做,你一定要做好思想上的准备。”

“……达芬奇亲,恩奇都想和我一起,去日本。”

达芬奇作为代理所长,肯定在思考恩奇都的要求的合理性。实际上听到这个请求我也是很意外。她的视线落在门外,“好的,那就让他去吧。”是对门外的人说的。

我回过头,在魔术工坊外站着的是心情略有些不好的英雄王,“立香。”他说,既没有说“杂种”也没有称呼我为“御主”,已经算是最客气的态度了。

“吉尔加美什王。”看来恩奇都和吉尔加美什提过我要回日本的事了。

“迦勒底的所有从者都是与迦勒底签订的契约,只是名义上的御主是你罢了,主要魔力也是由迦勒底供应的。如果恩奇都要和你离开这个地方,必然要做一个契约割让的仪式,到时候就是你作为他的魔力源了。不过以你的魔力储备——嘛,在本王能预见的范围内并不会发生从者战的。”吉尔伽美什的眉头微皱,我才意识到他在将挚友拜托给我,“恩奇都那家伙,还是一样固执,坚持要‘见见现代的都市’。总是摆出那种让人火大的神造兵器的态度,让他出去走走也好。”

“我确实考虑到立香君身体承受不了恩奇都现世的魔力消耗,不过英雄王都这么说了——立香君,帮恩奇都收拾一下行李,下午和他一起来管制室做契约割让仪式。在这期间,你的御主身份将被暂挂,务必在约定时间回来。”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飞往休斯顿的美联航UA818上,我再次翻看背包里的一叠厚厚的资料。

“从休斯顿转机UA007,后天下午到东京。”虽然不知道迦勒底用了什么手段,内勤部门居然搞定了恩奇都的身份证件和护照。在一般魔术师眼里,从者就是一种比较特殊的使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多亏迦勒底目前没有几个一般魔术师。我下意识地抚摸着右手背上的创口贴(注2),打了个哈欠。

“御主,很困吗?”

在做了契约割让仪式后,工作人员说我的后脖颈浮现出了类似天之锁的标记(吉尔伽美什的心情更差了)。

“我的要求太胡来了——”

“还好,还好。”为了不让他那么自责,我安抚他。

在我的帮助下,恩奇都挑了几身现代人的服装——拒绝了裙装,基本上是干净利索的青年服装。又听从了我的建议,调整了外观,将过腰发收成过肩发,又扎了马尾,“因为质量是恒定的,身高会增加一点。”

“社会(系统)还在努力维持系统(社会)的稳定。”飞机上在放有关于联合国对“群体沉睡事件”的解读。

“你知道现代魔术师是怎么划分时代的吗?”

见恩奇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我叹了口气,继续说:“神代消逝与三位英灵有关,第一位是生活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乌鲁克王吉尔伽美什,他作为人与神混血却第一次反抗了神的统治,让神在大地上的根基开始动摇;第二位是生活在公元前900年的犹太王所罗门,他作为人,拒绝使用神的恩赐并将神的恩赐归于上天;”说到这里,喉咙有些发涩,清了清嗓子,我又继续说,“第三位是公元900年的大魔法师梅林,人与梦魔的混血,亲手栽培了不列颠的红龙,却也没能阻止最后的神迹的消逝。从梅林之后,人类不再虔诚,忘记神迹,专注发展科技。”

“也就是‘神秘不再神秘,能用科技达成目标的不再是魔法而是魔术’了。我会飞行,但御主你凭借飞机也能飞行,所以飞行是魔术不是魔法。有意思,人类的魔术师。”

“我从课本上看来的。”

“‘人理烧却’的危机解决了,想好未来要怎么做了吗?”

“你这么问,好像我的班主任在问我的升学志愿。”已经从“人理烧却”的危机中毕业,偶然闯入魔术世界的我,该去哪里呢……猝不及防,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睡吧,我看着。”

 

(恩奇都视角)

“东京(Tokyo)呢。”

“Tokyo(东京)呢。”

刚刚从机场大巴下车的我,面对东京熙熙攘攘、摩肩擦踵的密集人流,陷入了思考。根据我的气息感知,在这一公里的土地上至少有七千人在活动。这是很可怕的人口密度,在这种钢铁水泥城市里生活了这么多人口——同时也在在维持脆弱的生态平衡。我是自然的孩子,有些格格不入。

“只不过是很多现代人类的聚居地,没什么好看的。”我想起了吉尔伽美什的话。

“恩奇都?”

“在。我在测算这座城市的广度。”随着气息感知的范围扩大,精度下降,东京的大概地貌了然于胸。

“我要先去见一下我的父亲,他目前就在东京工作,学校放假了该去见见他。”

“那你的母亲呢?”

“母亲在福冈。”立香示意我跟上他,路线箭头指向轻轨,“提前说明,我父母已经离婚了。”

“……”我一时语塞。对于人类来说,父亲母亲是很重要的,父母的和谐也是他们极为看重的,“……那……”

“干什么那种悲伤的表情?他们是做朋友比做恋人更好的类型,年轻时没怎么想就热恋结婚生子了,真正生活起来磕磕绊绊,离婚之后反而相处得更自由轻松。这边是广场,从这个出站口上去。”

吉尔伽美什曾对我说过“那个杂种很少考虑从者的要求是不是过分,太无私的给予会让所有从者变得饥渴——也就是,他变成了圣杯”,我现在理解了。老实说,我和吉尔伽美什都不欣赏这种无私者,太过挥霍温柔会很愚蠢,而对于人类则需要提出一些苛刻条件来激发他们的上进心——我是这么想的,但面前这即将成年的男生实在是太将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了。也许我需要重新评估御主的价值了。

 

(藤丸立香视角)

早上七点半,生物钟唤醒了我。还未完全适应危机后的和平,我想。坐起来,发现恩奇都合着双目——按他的说法,应该是“机体深度休眠”吧。魔力恢复了一些,我试着运行魔术回路,恩奇都的契约在魔术回路上带来的重量更明显了。

昨天和父亲的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很多话无法吐露,对于他的问候也只能以一句“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来回答,连恩奇都的身份都以谎言盖过。也是到了学会运用谎言的年纪了。虽然父亲没有细问,从他的眼神里我能看出来,他半信半疑。

父亲的眼睛也是灰蓝色的,恩奇都问起父亲关于藤丸家的人是否都是灰蓝瞳色,却得到了“立香的曾祖父可能是俄罗斯人”(注3)的模棱两可的回答。啊,是日俄战争时期的事了,大约是不知名的俄罗斯人给了我这双特别的灰蓝色眼睛吧。

我望着窗外,冬日阳光是没有温度的、类似怜悯的存在。总比一成不变的暴风雪好。我的书桌还是一样的干净整齐,没有多余的展现情绪的东西,与我在福冈的书桌完全不同。有沙(注4)还是一样的开朗活泼……

昨夜我做梦了,当了一年的御主,也适应了从者的梦境。我料想到了梦的主人公,可我没想到这故事的结局。

说实话,迦勒底的众多从者,或说英灵座上的各位英灵,得善终的并不太多。以卫宫为首的普通人,与抑制力签下契约而替抑制力工作的英灵,更是悲戚万分。我原以为,以“人类最古英雄王”自居、傲慢得不可一世的乌鲁克王吉尔伽美什,也曾无法克制自己的脆弱。我面前沉睡的造物曾因神的诅咒凋亡,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曾抱着化为泥土的恩奇都,沉默了两天三夜。也许,吉尔伽美什就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人物,除了恩奇都,没有人能理解王的思想;现在,连王的语言也失去了意义。

我这么想着,恩奇都突然睁开了双眼,金色的眼眸里是神妓的智慧。讶异转变成了然,“是吗,我做梦了。吉尔伽美什说过,这是成为从者后的正常现象。”他也坐了起来,将滑下来的发别在耳后。

我又看着窗外,想起第一次踏上迦勒底,“恩奇都,也许你是第一次现界不知情——在一般魔术师眼里,我是不合格的御主。灵子转移适性百分百,也具有天生的魔术回路,但完全没有作为魔术师的素养和价值观。”我拿起长袖衬衫,“‘从者’是‘高级使魔’,本质上来讲就是用来战斗的道具。‘圣杯战争’原本是魔术师探究‘根源漩涡’时发明的一种魔术仪式,只要将七名从者的魔力与灵魂投入圣杯,即可获得能抵达‘根源漩涡’的力量。‘根源’的力量和知识,对魔术师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们会在争夺力量中相互厮杀,于是设计圣杯的人顺手推舟,用‘圣杯战争’来命名这场仪式。本应避免很多魔术师的死亡的……”我扣上最后一枚扣子,又拿起了长裤。

“‘根源’是什么,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人类史上有名的英雄,把你们当成‘道具’使用实在……无法原谅。”我挽好裤脚,“成为朋友也太过一厢情愿,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凭什么这门外汉能率领从者们战斗啊’这种话也听过……你们能现界就已经认可了我的御主资质,虽然更多是没有选择的无奈,但能与英雄并肩作战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

说完这一大段话,我也穿好衣服了。因为说了太多心里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接续话题。恩奇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靥如春风,“御主,说得足够多了 。”

 

(恩奇都视角)

机体不禁陷入回忆。我仍记得,我刚刚被召唤至迦勒底,才适应了从者的规格后的深夜,满腹牢骚的吉尔伽美什不请自来。

 

“恩奇都?恩奇都?”

重复呼喊着我的名字,焦躁感也影响了机体。来到这里还没有和吉尔伽美什好好见面,是不是怠慢了他?

“小声点,人类需要睡眠。”我说,视线与王对上了。

……这个瞬间,就像跨越千年后终于履行的约定似的,因为同属一个御主又为了同个目的而停留在魔术师的身边,。好漫长,漫长到泥土结成石块又风化成沙,漫长到那些故事镌刻在石板上成为人们口中的传说又渐渐被人们遗忘。在我眼前闪动的是那些灿烂又美丽的岁月,我想要说话,机体却不受控制了。

吉尔伽美什想必也在回忆那段时光,“你就如此降临了。”无数的话哽在喉头,也无从谈起,最后的最后,他只说了这样一句,算是欢迎我来到迦勒底。

 

我的房间按照我的喜好,布置成了结合了大自然的乌鲁克风格。被我当做床的是货真价实的巨石。吉尔伽美什正以慵懒的姿势躺在巨石上,而我坐在他身边。吉尔伽美什突然来访,虽然也有心血来潮的可能性,不过我觉得他有别的事想说。

“靠过来一点。”吉尔伽美什说。于是我挪动了一下位置,他举起了右手,食指和中指正落在我的额头中心。我很熟悉这个动作,他要将记忆或思想共享给我,比起动嘴,他更喜欢直接将这些东西“展示”给我。

血红蛇瞳被源点燃了,在暗处闪烁着微弱的红光,神经对接的灼热感,接着是从指尖传来的巨大信息量——

与我一模一样的人偶、魔兽大军、颤动的黑泥、三女神、冥界的气息、“山中老人”、提亚马特、陷落的乌鲁克城、崩坏的天之锁……乌鲁克的最后一人。在每个场景里,都有那名少年的身影。

“表现出的勇气和对本王的帮助,倒是让本王有些另眼看他。有些疑惑?乌鲁克的历史发生了扭曲,杂种去乌鲁克协助本王修正了特异点和历史而已。也因为重新产生的‘缘’,本王有了以Caster现界的可能性,你也得以被召唤到这里——至于说修正的记录,会因祂(注5)归于虚无。”吉尔伽美什的指尖从我的额头滑到了我的脸庞,似乎是再次确认我的存在。

“他在修正特异点时遇到的一切都不会留下痕迹,只有本王和拥有与本王类似能力的Caster才能得知他做了什么——也只是知道,无法证明。”吉尔伽美什的手垂了下来,声音也轻如耳语,“这条时间线,本王看不见未来了。本王倒是很想知道,马上来临的终结之战他表现如何……”他轻笑了一声。

 

终结之战,英灵自发地集结,形成了“极天的流星雨”奇观,不是为了阻止人理烧却,而是为了开辟我们的契约者前进的道路。

“……把我奉为英雄是不明智的,御主。我只希望能成为你手里那柄最具威力的武器。”即便,马上遣返。

“我会永远记住这段日子的。”

 

(藤丸立香视角)

我们在东京逗留了两天后,启程前往福冈。考虑到乘坐飞机已经有些疲劳,我选择了五小时的新干线。在新干线上读新发行的漫画单行本是一种暂时忘记外界事物的好方法。恩奇都也因为秋叶原仍在自我前进的稳定步伐惊奇不已,嘛……可能在漫画里看多了世界毁灭,反而对现世的突然沉睡没什么感觉吧。

烘焙坊经营得力扩建了两次,母亲今年——不,去年,又多雇了几位员工。我和他们不怎么熟悉,不过应该都是善良的人。

正在和客人交谈的母亲见我回来了,便向客人道了歉,快步走到我的面前,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立香,欢迎回家。”

“嗯,我回来了。”

 

在和母亲说完家常后,我和恩奇都回到了我的卧室。和东京的卧室不同,这个卧室是我从小长到大一直在住着的,虽然小了一些,但在屋里摆放的东西,都是我随意能说出来历的。在书桌上摆的三张相片,是我和母亲的合影,我和父亲的合影,有沙和阿姨合影。塞满漫画和小说的书柜上贴了国中的课程表,还有我在棒球队的照片,没拿什么名次,不过挺开心的。窗台摆了仙人球和文竹,是不怎么经常照料也不会死的植物。就算我去东京读书,母亲也尽量保持了原有的模样——好像她的儿子还在这里一样。

“盾之从者和我们不一样吧,她不能被遣返吗?”

“玛修现在是普通的魔术师。迦勒底的事情处理完,如果她不想再与魔术有关,我会带她离开那里。”

恩奇都金色的眼睛微弱地弯了一下,“那孩子本来就不属于‘这边’的。连出生都不应该被实现的。”

“……”我想起某次和医生的谈话(注6),那次谈话才让我感受到医生的另一面。医生也一定是如此希望,让饱受人体实验摧残的少女回到她应在的轨道上。“遗憾的是,最近的节日是成人节还已经过去了。冬天未完,春天未至,看不到什么好景色了。”

“死亡也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

“你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吗?”

“首先,我不是人类。”

本以为恩奇都会以这个理由回避问题。他却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对于武器,何时被折断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让我感觉恶心的是,那位恣意妄为的女神,时至如今仍觉得人类是她的玩物。对于这位女神,御主不要完全信任她,说不定她在嘲笑你的友善。”

 

美妙的假期转眼而逝,而我竟不知不觉已在机场候机厅等待登机了。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一张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风景,大概玛修会很喜欢,“啊没能去前辈的家乡好失落”,这样说着。给迦勒底的大家邮了一些特产,还有这段给玛修录的视频……

在进入高中前,从福冈独自一人坐车前往东京,心里是来到大都市的激动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可这次从日本前往迦勒底,不知为何,我的心中满是忧愁。马上就能回来了,迦勒底的事务一完结,到那个时候,我就重新成为六十亿中普通的一员了。

“昨天晚上,你的母亲找我单独谈了话。”

“嗯?”

初升的朝阳,温柔却冰冷的阳光照亮了从者的脸庞,我下意识地躲避这足以倾倒整个乌鲁克的秀丽,“她看见你身上的伤疤了,问你是不是经常和别人打架——她早就知道我不是人类了,她也知道你没有在学校。她在猜你是不是被什么国家保密计划波及了,还请求我好好地保护你。”

“……也是,一般人根本不会相信魔术的存在。”

“我觉得我对人类的情感,有了新的认知。人类是秩序与混沌、理性与情感的结合物,这点我记下了。我在情感上还有很大的欠缺。”

我想起了天草。说是舍弃了情感的死后圣人,却无法根绝情感;和声明没有情感的神造兵器,早就在身亡前流露出了真切的情感。所谓的英雄,都是以悲剧结尾。

“回去吧。”

 

注1:加拉哈德的力量离开了玛修的灵基,玛修的身体状况非常不稳定,时好时坏,无法离开迦勒底;

注2:遮挡令咒用;

注3:虽然藤丸立香有混血的可能性,不过家族里都是一般人,没有和魔术相关的人士;同时也指FSN间桐家主马里奇佐尔根(间桐脏砚)为俄国人;

注4:藤丸有沙,立香继母的女儿,五岁,虽然不是亲生妹妹还是很黏立香;

注5:指抑制力。藤丸立香所做的一切抑制力都会用其他原因合理地再次解释,在修正特异点中死亡的人是真的死亡了;

注6:会在以后的罗玛尼(续)写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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